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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生活并不会对你格外宠爱

来源:荣汇富正能量 日期:2021-11-18 00:11:42 分类:励志文案 阅读:

  迟子建:生活不会

  文/阿红

  44岁的迟子建凭借《额尔古纳河右岸》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2008年11月2日,颁奖典礼在茅盾故乡浙江桐乡乌镇举,迟子建身穿白底黑花风衣,为现场一道亮丽风景

  那些没有获得本届茅盾文学奖的一些作家和他们作品,如轮椅上的巨史铁生先生他们作品值得我们深深尊敬。”

  纵观迟子建的文学创作生涯,三次获得鲁迅文学奖,一次获得茅盾文学奖,放眼全国文学界,仅此一,同时她还两次获得冰散文奖及澳利亚悬念句子奖”等国内众多奖项,完美从小女子”到作家的转变

  己能为作家吗?

  1964年正月十五,风黄昏,迟子建出生于黑龙江畔烟稀少的漠河——一个被称为北极村的中国最北端的村落。那时,父亲迟泽凤是镇上小学校长,好诗文,尤其喜欢曹植名篇《洛神赋》,而曹植又名子建,此,给女儿取名迟子建”,希冀她将来能有曹植那样的旷世文采。

  迟父写得一手好字,是村里文化平最高的。每逢年节,家家户户都拿着红纸找迟师写对联。迟子建后来说:我依然记得红纸上墨汁泻下来的感觉父亲让我明白了小镇之还有另一个世界。”

  寒地漠河,地处北纬53.左右,地下是永久冻土层,是中国着名的高寒禁区”.漫长的冬季,村民们喝完二锅头,总喜欢围在火炉旁胡吹神侃,有时候讲些张牙舞爪的鬼故事,吓得子建头皮发麻,惊胆战,直往亲怀里钻。在她的童年里,这个世界不但类,同时有鬼魂、有神话,比邻而居。那些故事生动、传神、洗练,充满着对生死情的关照,具有悲天悯情怀了她最初的文学启蒙。

  迟子建小时候是在婆家度的,最喜欢生机勃勃的菜园。由于无霜期太短,当一场猝不及防的秋霜扫荡来,所有充满生机的植物都为俘虏,一夜凋敝,令年幼的迟子建痛和震撼。她后来曾说:我对生最初的认识,完全是从然界一些变化感悟来的。从早衰的植物身上,我看到了生命脆弱从另一个侧面,看到了生命淡定从容。许多衰亡的植物,翌年春风吹又生,又恢复了勃勃生机。”

  中学时代,迟子建的作文常被师当范文在班里朗读。高考时,迟子建写一个学生高考不中,受不了压力杀的故事,她认为写得荡气回肠,结果作文”,只得了8分,她来到兴安岭师范学校。在这个没有围墙的山城学校面对山林、草滩和天空,她真正做起了作家梦。

  迟子建畅游书,广泛涉猎,喜欢鲁迅、川端康、屠格涅夫1983年,师范尚未毕业,迟子建便开始学写小说,兴致勃勃徒步进城,去邮局将稿子寄出,望眼欲穿地等待。她寄给南京《青春》的稿子均石沉一时有些迷茫己能为作家吗?

  她又构思好一篇小说,怕影响点燃蜡烛,连夜趴在蚊帐里赶写,烟熏火燎,手臂酸麻,等到第二天晨光熹微,白蚊帐都熏了黑色,连鼻孔都了矿井”.这篇小说被《北方文学》编辑宋学孟欣赏鼓励。如此,迟子建的处女作终于发表,突破坚冰。

  世界上并不只有一个

  从此,迟子建开始断断续续地记载记忆深处的童年生活,20岁那年。把它整理中篇小说《涨极村童话》,小说定于发表在1986年第2期的《民文学》上。但在这时,不幸猝然而至。

  1985年底的寒冬,五十多岁的父亲突患脑溢血,一病不起,只想看看女儿发表在《民文学》上的小说,但当时尚未发表,父亲憾别尘世。当那期《民文学》姗姗来迟,迟子建悲情难抑,元宵节还买了一盏六角玻璃灯,送到父亲的墓地

  《沉睡的固其固》、《北国一片苍茫》、《葫芦街头唱晚》等早期作品,无一不是她在之后,对于困惑、闷的生活所引发的一点思索,迟子建把北方风物写出了温度我的手是粗糙而荒凉的,我的文字是粗糙荒凉的。”

  1987年,迟子建考入北京师范学与鲁迅文学院联办的研究生学习,1990年毕业后到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工作至今。1996年,迟子建的《雾月牛栏》,摘取了鲁迅文学奖,备受瞩目。她在发表获奖感言时表示:我并不要为惊天动地的作家,我的理想只是拥有一个稳定的家,写一些喜欢东西。”

  迟子建34岁那年,与黄世君结婚。她说:我不属于对生活要求很高的,只是我的缘分到得晚。”

  婚后虽然分居两地(她在省城哈尔滨搞创作,在塔河任县委书记),但他们感情一直很好。1999年5月3日,一场车祸,夺去了丈夫生命,迟子建陷入巨悲痛中不能拔。最初的日子里,她常会不由主拨打丈夫手机电话里一遍遍传出的,总是冷冰冰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她欲罢不能,直到有一天听筒传出的声音,变您拨叫的号码是空号”,她终于识到一切已无法挽回。

  迟子建知道必须直面这种突变和打击勇敢地活下去。她希望能够重新拿起笔来写作,然而她只写一,便潸然泪下。那支笔是送她的结婚礼物,笔犹在,已去,情何堪?

  我想把脸上涂上厚厚的泥巴,不看到我的哀伤。”这是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品世界上所有的夜晚》的开头。

  迟子建怜惜女公邂逅的每一个角色:和他们比,我的是浅的。生活不会是作家,会对一些。作家把己看小了,世界了;把己看了,世界变小了。对任何来说都这样。”

  来到这个颁奖台的还有我的故乡

  2004年,迟子建看到一份纸上有一篇文章记叙鄂温克画家柳芭的命运,写她如何带着才华走出森林,最终又满疲惫地辞掉工作,回到森林,在困惑中葬身河流的故事。看完这篇文章后,灵感来了,迟子建决定动笔写这个民族的历史。这年8月,迟子建到根河市通追踪驯鹿的足迹找到了山上的猎民点,找到了笔下女酋长的原型,探望了柳芭的妈妈倾听她们楚和哀愁。听她们歌唱。

  迟子建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集中阅读鄂温克历史和风俗的研究资料,做了几万字的笔记。在小说中迟子建最欣赏的角色是年近九旬的女酋长和女萨满(从事北方一种原始宗教的),迟子建说:她们对苍茫地和类充满了悲悯之情,她们苍凉的生命观,从容定的目光,不畏死亡的气节深深感动着我。”这部小说浸润着我对那片土地挥之不去的深深依恋和对流逝的生活的拾取,在气象上极为苍茫。把历史作为’来看待,作品才会力量。”

  2006年,北京十月出版社推出了迟子建的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致答谢词时她说:一个许不该记住荣誉的瞬间,但我要坦诚地说:这个时刻、这个夜晚会留在我的记忆当中。为我觉得来到这个颁奖台的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故乡,有森林、河流、清风、明月,是那一片土地给我的文学世界注入了生机与活力。我要感谢兴安岭的我的,还要感激一个远去的——我的,感激他离世后在我的梦境中仍然送来亲切的嘱托,使我获得别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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